宁波猫的窝

文 | 缓缓君

首发 | 缓缓说

01

趁着国庆假期去看了《攀登者》，看完后我觉得电影总体上还是不错的，有不足，但值得一看，而且这个主题本身也非常适合去做进一步探讨。

早在电影上映之前，就有人提出质疑：“中国人当时连饭都吃不饱，攀登珠峰到底有什么意义？”

其实1960年那次攀登珠峰，是有着三大历史背景的：

1.中国和尼泊尔正在就边境问题进行谈判

在过去，中国和尼泊尔并没有达成双方都认可的边境线，两国主要遵循的是一条传统习惯线，即以喜马拉雅山脉为界（历史上尼泊尔曾是中国的藩属国，不过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了）。

新中国和尼泊尔于1955年建交，1959年开始正式着手边境问题的谈判。

1959年10月，周总理在接见尼泊尔外交人员时表示：

“关于中尼边界问题，两国边界未正式划定过，但两国间有一条习惯线。我们愿意表明，在边界未正式划定前，我们同意双方维持这一条习惯线，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同时为表示中尼友好，在亚洲树立范例，如尼政府同意，我们也愿立即就边界问题进行谈判，并且经过勘测，划定边界。”

1960年，中尼双方就边境问题交换具体意见。

这其中，喜马拉雅山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成为了双方谈判的焦点。

中国认为，珠穆朗玛峰在地图上曾有两种画法，长期来看是在中国境内的，但考虑到它同时是珠峰南北两侧当地人民的精神象征，需要照顾双方的民族感情，所以可以接受双方各一半。

尼泊尔则在回复中表示，珠穆朗玛峰一向属于尼泊尔，但同意出于双方民族感情考虑，可以两国对半分。

同年，尼泊尔首相（柯伊拉腊）在和中国领导人的会谈中表示，他同意把边界线划在山顶，但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教育（说服）人民，这个事还要再拖一拖（后来在外交部解密的档案中指出，尼泊尔首相之所以这样做，是同时出于对国内反对派以及来自印度和美国施压的担心）。

世界上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团队是新西兰登山者埃德蒙·希拉里以及一名尼泊尔向导，他们在1953年的时候从珠峰的南坡成功登顶，而中国人从来都没有登上过珠穆朗玛峰，这让中国在谈判时气势上就矮了一截，这也成为了尼泊尔反对派拿来炒作的话柄。

所以中国在1960年成功登顶珠峰，是有利于解决中尼边境问题的（1961年中国和尼泊尔签订了边境条约），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的。

2.向外界表达独立自主的决心

新中国刚成立时百废待兴，像登山这样的专业活动要经验没经验，要设备没设备，所以按照原计划，中国和苏联将进行联合登山。

1955年，中国也专门派了团队去苏联学习和训练登山技术。

但从1958年开始，中苏关系发生转变。

那一年赫鲁晓夫访华时，提出了两个想法，一是在中国的大连军港建立中苏联合舰队，二是在中国的东南沿海设立军事长波信号台，用于指挥太平洋水域的苏联潜艇。

毛主席认为这是对中国主权的侵犯，予以严词拒绝。

中苏关系从此急转直下。

苏联取消了各项对华援助（其中也包括对中国登山队的技术和装备支持），以此来要挟中国政府。

所以，中国如果能够独立登顶珠穆朗玛峰，也是在向外界透露一个信号——中国有独立自主决心和能力。

3.稳定某地局势

这个不方便多讲，但1959年-1961年期间，某地发生了什么事，珠峰对当地同胞具有什么样的象征意义，登顶珠峰对当地人心的影响，了解的人应该能懂。

但从以上三方面可以看出，1960年那次登顶行动，其实涉及到中国的领土问题、外交问题和某地的政治局势。

今天有些人张口就来，说登顶珠峰没什么意义，是面子工程，这种人显然对那段历史一无所知。

02

上面提到过，在1953年的时候，新西兰登山者和尼泊尔向导第一次登顶珠峰，但他们是从相对容易的珠峰南坡（尼泊尔侧）爬上去的。

如果从北坡（中国侧）上山，难度还要大得多。

从地理学的角度来讲，山有阴阳两面，阳面向着太阳，气候条件相对会好一点，而珠穆朗玛峰的北坡又属于大陆性高原气候，天气的变化会更快更猛烈。

除此之外，珠峰北坡的地势也比南坡要陡峭得多，在北坡海拔近8700米处，还存在着让全世界登山探险家都望而却步的“第二台阶”——那里有一段近乎垂直（70度左右）的4米峭壁立伫立在通往山顶的唯一通道上。

（第二台阶，梯子是中国团队后来架设上去的）

从1921年到1938年，英国人用了17年的时间，七次到珠峰北坡侦察、攀登，但全都被拦在第二台阶之下，以至于他们一度把珠峰北坡称为是“鸟都飞不过去的地方”（其实有一种叫蓑羽鹤的候鸟，每年都会飞越珠峰迁徙）。

1960年，由王富洲、屈银华、刘连满、贡布组成的4人突击小队，成功得攻克了“第二台阶”。

由于刘连满是消防员出身，在面对这面峭壁的时候，他想到了采用搭人梯的办法把队友送上去。

但因为登山鞋的鞋底是带钉子（冰爪）的，所以如果要用人梯，就不得不脱掉鞋子，否则就会踩伤底下的队友（如果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看电影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奇怪，张译饰演的曲松林怎么突然就把鞋子给脱了，曲松林对应的原型人物就是屈银华）。

于是屈银华一咬牙，在零下20℃的严寒中脱掉了鞋子和保暖袜（穿袜子会打滑），靠着人梯和钢锥爬上了第二台阶，再放下绳子，帮助队友一起上。

最终，王富洲、屈银华和贡布完成了从北坡登顶珠峰的艰巨使命（刘连满做人梯时为了撑起队友体力已严重透支，并没能登上山顶）。

由于现场光线太弱，他们只拍摄了一段模糊的影像和自己的脚印（那个年代照相机的感光能力远不如现在），并在山顶埋下了物证：一面五星红旗，一个毛主席像以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王富洲等三人征服了珠峰。1960年5月25日4时20分”。

1960年5月25日，中国登山队靠着极为简陋的装备，终结了“第二台阶”不可逾越的神话，并让五星红旗飘扬在了珠峰的山顶。

（在今年的《开学第一课》节目中，贡布老英雄讲述当时的情况）

但队员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王富洲的体重从登山前的160斤暴跌到101斤，而屈银华在脱鞋攀登“第二台阶”时，10个脚趾连同部分脚后跟因为被冻坏而不得不做了截肢手术。

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03

70年代，中国又组织了一次攀登珠峰的行动，并于1975年再次登顶珠峰。

有些人可能会问，1960年那次攀登有现实利益和政治意义上的需要，那为什么70年代还要再次组织登山行动，毕竟那个时候中国的物质条件也很匮乏。

我觉得这背后有两方面原因：

一是上一次登山未能留下清晰的360度全景影像资料，导致中国队从北坡登顶珠峰一直遭受外界的质疑。

尤其是光脚踩在人梯上爬上“第二台阶”的这一说法，很多外国人认为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于是在1975年的那次登顶珠峰行动中，中国登山队干脆在“第二台阶”处架设了一座6米长的简易金属梯，这座梯子也被称为“中国梯”，截止2008年，它帮助了1300多名来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者顺利翻越了“第二台阶”，实现了自己的珠峰梦（之所以截止到2008年，是因为当年这个梯子被撤下来放进了拉萨的珠峰登山博物馆）。

这一次，中国登山队不仅留下了360度的全景影像资料，还在山顶实地测量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海拔8848.13米。

从此，再没有人能够质疑中国人登顶珠峰的事实了。

除了用事实证明自己，打消外界的质疑之外，我觉得登顶珠峰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意义，那就是唤醒我们对于未知进行探索和挑战的精神。

这听起来有点虚，但在我看来，这是人类的本性中最宝贵，最不该舍弃的一部分。

1970年，一位赞比亚的修女玛丽·尤肯达（Mary Jucunda ）给时任 NASA的科学副总监的恩斯特·施图林格（Ernst Stuhlinger）博士写了一封信。

修女在信中问恩斯特博士：现在地球上还有这么多小孩子连饭都吃不上，你们怎么舍得在火星项目上花费数十亿美元？

博士给修女回了一封很长的信，信中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

在详细说明我们的太空项目如何帮助解决地面上的危机之前，我想先简短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是在400年前，德国某小镇里有一位伯爵。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将自己收入的一大部分捐给了镇子上的穷人。这十分令人钦佩，因为中世纪时穷人很多，而且那时经常爆发席卷全国的瘟疫。一天，伯爵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家中有一个工作台和一个小实验室，他白天卖力工作，每天晚上的几小时的时间专心进行研究。他把小玻璃片研磨成镜片，然后把研磨好的镜片装到镜筒里，用此来观察细小的物件。

伯爵被这个前所未见的可以把东西放大观察的小发明迷住了。他邀请这个怪人住到了他的城堡里，作为伯爵的门客，此后他可以专心投入所有的时间来研究这些光学器件。然而，镇子上的人得知伯爵在这么一个怪人和他那些无用的玩意儿上花费金钱之后，都很生气，“我们还在受瘟疫的苦”，他们抱怨道，“而他却为那个闲人和他没用的爱好乱花钱！”伯爵听到后不为所动。

“我会尽可能地接济大家”，他表示，“但我会继续资助这个人和他的工作，我确信终有一天会有回报。”果不其然，他的工作赢来了丰厚的回报：显微镜。

显微镜的发明给医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由此展开的研究及其成果，消除了世界上大部分地区肆虐的瘟疫和其他一些传染性疾病。伯爵为支持这项研究发明所花费的金钱，其最终结果大大减轻了人类所遭受的苦难，这回报远远超过单纯将这些钱用来救济那些遭受瘟疫的人。

和这封信一起寄出的还有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1968年圣诞节那天阿波罗8号在环月球轨道上拍摄的地球的景象。太空项目所能带来的各种结果中，这张照片也许是其中最可贵的一张。它开阔了人类的视野，让我们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地球是广阔无垠的宇宙中如此美丽而又珍贵的孤岛，同时让我们认识到地球是我们唯一的家园，离开地球就是荒芜阴冷的外太空。

太空探索不仅仅给人类提供一面审视自己的镜子，它还能给我们带来全新的技术，全新的挑战和进取精神，以及面对严峻现实问题时依然乐观自信的心态。我相信，人类从宇宙中学到的，充分印证了阿尔贝特·施韦泽（ Albert Schweitzer ）的那句名言：“我忧心忡忡地看待未来，但仍满怀美好的希望。”

这个世界需要有人来关心当下的苦难，也需要有人去心系未来。

哪怕我们并不十分清楚自己正在做的事，会给未来带来怎样的改变。

04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中国人饭都吃不饱，为什么还要去登珠峰”这样的疑问，或者干脆就觉得它没有价值，但我还是希望，不要把有没有实用价值当成要不要做一件事的决定性因素。

正是因为过于注重实用价值，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曾付出过极为惨痛的代价。

知乎答主@太空精酿曾有这样一段回答（原回答是针对登月的，但用在这里同样合适）：

600年前，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舰队，但当时中国人认为探索海洋无用，我们失去了海洋。结果我们今天在南海顶着别人唾骂造岛、捡别人的破烂造航母，只为交上晚了几百年的作业。

100多年前，我们就有了中国第一辆汽车，但当时的皇室认为司机竟然要坐在他们前面，就算司机跪着开也觉得这奇淫巧技根本无用，我们又错过了陆地。现在中国这个世界第一大汽车市场被国外蚕食，多少可能的民族汽车工业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直到100多年后还未曾赶上来。

80多年前，国民政府就打算发展空军，但后来觉得飞机换代太快价格太贵，不如把军费放在银行吃利息。结果被日本空军打得趴在地上不成样子，甚至出现孤零零一架飞机对战整个日本机群的场景，最后还得跪求美国人支援。

直到现在中国的航空业才刚刚赶上来，但依然被美国逼得加班加点还是难以望其项背。

我们失去过海洋，失去过陆地，失去过天空。

……

如果一个国家从上到下，都只顾眼下的实际利益，失去了探索的精神，那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这意味着你永远都只能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然后等到别人获得巨的大收获，或者自己付出惨痛代价的时候，才悔不当初，却为时已晚。

郑和下西洋其实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要早将近1个世纪，当时中国的航海技术也远胜同时期的欧洲。

根据《明史·郑和传》的记载，郑和下西洋时（1405年-1433年），其乘坐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宽十八丈，预计排水量可以达到1000吨，《明史·兵志》更是有这样的表述：“宝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可容千人”。

而哥伦布大航海时（1492年-1502年），单艘船只排水量不过300吨，哥伦布旗舰的长度甚至还比不过郑和宝船的宽度。

英国科学技术史专家李约瑟在《中国科技史》一书中也给当时的中国航海图（《郑和航海图》）的精确性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但正如李约瑟在书中的说法：

“我们可以看到在郑和下西洋前中国是遥遥领先于世界的，但从那之后似乎一夜之间就跌入谷底了。”

因为觉得航海没有用，中国放弃了曾经领先于世界的航海技术，明孝宗时期兵部尚书刘大夏甚至因为航海太费钱还烧掉了郑和下西洋的所有档案资料（出自《客座赘语》说法），郑和宝船的造船图纸也由此失传。

中国放弃探索海洋的结果就是，400多年后被英国人用军舰和大炮强行撬开了中国的大门，逼迫中国签订《南京条约》，中国由此一步步走向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要知道郑和下西洋的时候，英国和法国为了法国北部的那块领土还在打百年战争，英国是在16世纪伊丽莎白一世当女王时才开始走海权路线的）。

所以，不要什么事都以当下眼光来评判它有没有用。

很多东西，将来会不会有用，其实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只有去探索，去尝试了以后才会得到答案。

就如同第一条从大海爬上浅滩的鱼，它并不知道，它和它同伴的后代会在漫长的岁月中，进化成两栖动物，进化成爬行动物，进化成哺乳动物，进化成古猿，并最终进化成人类。

（提塔利克鱼，被认为是最早登陆陆地的海洋生物，虽然有鱼鳃和鱼鳔，但鱼鳍已经化成了四肢）

提塔利克鱼，作为一种鱼类，它为什么要爬上浅滩？

但正是因为它们爬上了浅滩，才为人类的诞生创造了可能。

探索精神，是人类能够存在并不断进化的内在动力。

这就是为什么我支持攀登珠峰。

这是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依然保有探索精神的一个证明，这提醒了我们不要只顾低头走路，还可以望一望高山和星空。

每个人，每个时代都有存在于当下的苦难和责任，我知道很多人是被生活的压力迷迷糊糊地推着向前走的，但也希望你对那些有志于跨越高山大海，致力于仰望星空的人，怀有一份理解和支持。

05

以上都是我从《攀登者》这部电影衍生出来的一些想法（登山是一项小众运动，一部以攀登为主题的电影，能够出现在荧幕上这本身就是一种探索和突破），最后再回过头来说说这部电影。

首先是画面真实感强，全程能让人比较入戏。

据说吴京、章子怡、张译、井柏然和胡歌等几个演员，一遍一遍拍摄被埋在雪地，被挂在山尖，以及从雪山上滚下来的片段，只为了营造逼真的效果。

为了能更真实的呈现登山场景，制作团队还专门请了气象专家、地质专家、中国登山协会专家等专业人士，来为影片把关。

所以场景还是很有代入感的。

曾去探班的陈道明也评价说：“这是真诚的表演，处处都有充满力量的细节！”

其次是电影的节奏很紧凑，不拖沓。

豆瓣一个高分短评是这么说的：

整部影片最强是它的节奏感，属于那种跟着剧情行经幽暗与明亮，垂直向上，然后见山，见天地，最终见着自己。两次攀登的主线一轻一重，开篇光影拉开即吊着一颗悬着的心，到最后情绪跟随人物着陆，这样观影过程也完成了一次“攀登”。

另外，因为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所以值得挖掘的地方挺多。

很多资料我也是看了电影之后专门去查的，因为电影勾起了我对这些历史背景的兴趣。

但改编也必然引发一部分观众的不满，尤其是电影中刻意添加进去的爱情戏是不是有必要，就存在比较大的争议。

我个人觉得章子怡和吴京的那段爱情戏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章子怡的面部表情，把那种含蓄、克制却又深沉、坚定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也在电影院里听到了现场有抽泣的声音，想必是有观众被里面的爱情戏份打动了，但也有人认为，既然是攀登珠峰，那就专门围绕主题来拍就好了，没必要强行添加爱情戏。

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在我看来，作为一部电影，给观众营造一个良好的观影体验是最主要的，至于真实人物的故事，我更倾向于自己去了解。

这部电影真正让我在意的是，它敢于拍摄这么一个小众的、可能会遇冷的话题，这本身就具有一种探索意义。

电影业早就进入了工业化时代，做商业电影是要考虑投资回报率的，所以从投资方到导演到制片人，很多时候求的是不犯错，不翻车，以免亏得血本无归。

但一味追求投资回报率，往往也造成故事千篇一律，套路有余，新意不足。

我的私心是希望能够有更多像《攀登者》这样，在主题上有所突破，能够填补国内类型片空白，剧情紧凑好看，看完后又能给人带来思考乐趣的影片能够出现在电影院的。

毕竟，有团队愿意去尝试冷门的主题，这种行为本身就和攀登珠峰有着相似的精神特质，如果电影能够获得成功，必然会鼓励投资人和电影的制作团队去挖掘更多新的主题。

从《红海行动》到《流浪地球》再到《哪吒之魔童降世》，这些突破性的影片在制作阶段，其实都有可能变成“炮灰”，但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进行创新和尝试，就像攀登珠峰一样，明知有巨大的风险，依然挺身而出，这样这个行业才会有所突破。

庆幸的是，这几部电影都没有变成炮灰，它们最后都获得了成功。

但这样的影片从数量上来说，依然远远不够，我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制作团队加入到创新和“攀登”中来。

从长远来说，这对电影行业，对观众都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也愿意容忍这类电影中存在的不足和瑕疵，看到它闪光的一面。

《攀登者》作为一部小众题材的商业影片，确实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总体上我觉得还算是相当值得一看的电影了，而且这种勇于尝试的态度也值得被支持。

就像这个世界总要有人去创新，去挑战，去仰望星空，去攀登高峰。

最后，希望中国的电影越做越好，让我们可以在观影时获得良好的体验，同时这也是一个国家文化软实力持续向外输出的一种方式。

转自：http://www.sohu.com/a/345279976_358485